客人叫她过来,她也不理,客人们一阵骚动,一个客人借着酒劲儿把其他小姐都撵走了,嘴里吐着酒气:“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哪儿惯的毛病,老子今天非教训你……”随手关上了门,扑了上来,曳吓呆了,纸鹤掉在了地上,推开扑上来的野兽,想要跑出去,但马上被其他人拖住了,她叫喊着,可她的喊叫在这喧闹的地方丝毫起不到一点作用,聒噪的音乐中吞噬了她最后一点希望,“这娘们,大家一起慢慢玩……”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个肮脏的地方一幕又一幕的上演着,喝醉的人们疯狂的发泄着,命运中那茫茫未知的手似乎在操纵着一切,同时也撕烂了一切,曳麻木而又徒劳的挣扎着,她的眼中看到了地上的纸鹤也在绝望的看着她,突然一只脚隔断了她的视线,狠狠的踩在纸鹤上,“真他妈的矫情,装什么清纯,现在的婊子,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清高,叠纸鹤?靠,为你男朋友?他要是个男人就不会让你来这种地方。”
说完狠狠的用脚在纸鹤上撵来撵去,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推开身上的男人扑到那只脚前用力一掀,男人倒了,曳拾起了纸鹤,忘了一切般的端详着,倒地的男人起来了,用力抓住曳的头发一甩,“不想活了……”曳的头重重的摔在桌角上,血顺着桌腿流在地上,手紧紧的抓着被血浸透的纸鹤……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您女儿有可能会一辈子在睡眠中,她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这只纸鹤……”曳的看上去异常衰老的父亲不禁老泪纵横……
钱是万能的,那伙凶徒最后没有受到任何法律甚至道义上的谴责,这件事成了意外,成了曳喝多了抢小费磕在桌子上。大街小巷里传着各种各样的消息,没有人真正的去同情一个坐台的小姐的不幸,而对于学校,则又多了一个反面教材,学生呢,又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峰呢?峰怎么样了?无人知道,不过据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学生说,曾在酒吧里看着峰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恣意的玩乐…… 分页:[1] [2] [3]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