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来,回到小楼时刚好赶上吃饭,一起同桌吃饭的还有几个游客。换了个人炒菜,味道更拽了。胡乱地扒了几口饭,鱼腥草的味道记忆深刻,象在吃生的鱼。 “壮阳的,男士们多吃。”娄杨开玩笑说。 “啊,早说嘛,我就不必再壮了……”刚好不想再吃饭又碍于咱们大厨面子的我忙顺势把口里的草吐个干净:“还是喝酒吧。” 主人是有客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客人们是他乡遇故知,人生一乐也。一直聊到樽空杯干,酒已凝在瓶口中滴不下来。山区的夜骤冷,一堆人于是散去,嗑嗑当当地上了楼,房间散满了松木的香味,很快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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